信仰的战士怀特腓二大洲的铜钟

信仰的战士

第十二篇怀特腓──二大洲的铜钟

怀特腓18世纪摇撼二大洲的神仆

年,怀特腓在费城讲道时,法兰克林(BenjamiFranklin)这样说:「看来整个世界都要宗教化了。」这个电力的发现者更注意到「跳舞学校、会堂和音乐院都被关闭。」

但这个在18世纪摇撼二大洲的神仆在英国的工作更叫人感动呢;当冷评家彻斯忒飞侯爵(LordChesterfield)亲耳听见怀特腓形容一个瞎眼的人怎样徘徊在悬崖断壁上,然后他好像魂游象外似的突然起来,喊说:「他掉下去了。」这苛刻怀疑的侯爵说:「他真是我们这时代最杰出的人。」

这个被自己教会拒绝,却能吸引3万多人到草场来听他讲道的人是谁呢?他能力的秘诀又在哪里?他饱受仇敌的讽讥,也几乎得着敬服他的人的敬拜。无论圣者、罪人,或是怀疑者对他均不能不加以注意。

在他35年的事奉里面,常受着当时人对待循道会的人同等的待遇:投以秽物,掷以臭蛋。曾经有人想暗杀他,另一次,当他在波士顿附近传道时,被人用一块尖石块击中,伤得严重;躺在他自己的房间时,又再度被凶徒袭击,他尖叫:「谋杀呀!」惊动女主人及时救援,才挽救了这软弱垂危的传道者。另一次,一个鼓手决定与之为难,当怀特腓在空旷地方讲道的时候,他把鼓打得震天价响,盖掉了怀特腓讲道的声音,但怀特腓终于说服他离开,说:「朋友!‥‥‥你的鼓声可以替佐治皇帝或主耶稣基督招募到 的,那么为了神的缘故,我们互不侵犯吧!这世界足够容下我们二人的。」

怀特腓出生、旅馆侍者、在牛津去半工半读

佐治怀特腓(GeorgeWhitefield)于年12月16日在英国格罗斯特的柏尔旅馆出生,家中七个孩子中他是排行最末,到两岁那一年,他的爸爸怀特腓多马士(ThomasWhitefield)便去世了,8年后,他的母亲再嫁,此后旅馆的生意便每况越下,到他15岁便缀学了,回家去「洗地,收拾房间,和替母亲的顾客倒啤酒等。」

这个年轻的侍应生常会偷偷跑到南门独立教会去听柯尔先生(Mr.Cole)讲道,散会后,便急忙地赶回旅店,模倣着「年老的柯尔」讲道给客人听。年轻的佐治曾在不少的公开演说中,赢得了几个奖章,他酷爱戏剧,因此不少人相信,若不是神改变他的路线,怀特腓很可能成为英国最出色的演员的。

他常在半夜起来读圣经,他年轻的日子不可思议地交织着罪恶与悔改,及至长大,他承认他「爱撒谎,喜淫词,惯偷窃。」

一天晚上他的朋友在酒吧这样问他:「为何你不去牛津呢?」

他向往地说:「我真盼望能去阿!」一天旱上,当他正向妹妹读一戏剧时,他突然对她说:「神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要交付予我。」

旅馆的生意日渐清淡,一个年纪较大的哥哥接过来做,佐治与他意见不和而吵起来,便搬到布利斯托尔(Bristol)与他的母亲同住。在那里他赋闲在家。一天一个牛津的学生来找他,对他说:「在学期初所有的账目付清后,我只余下一便士。」

怀特腓太太说:「佐治!这正合我孩子的意!你愿去牛津么?」她近乎哀求地问儿子。

他满腔热切地答:「妈!这正是我的心愿呢?」

这个替客人倒酒的孩童终于回到他的学校读书了,在牛津的朋友均答应予以必要的援助。暑期作准备,佐治便启程往牛津去半工半读。

加入「圣洁团」

往牛津以前,他已经风闻卫斯理兄弟及他们的「圣洁团」,他盼望能加入这个常被人提起的团契,但他一贫如洗,以至不能作甚么。

不久,查理卫斯理邀请他共进早餐,他欣然允诺,很快他便答应团契的领袖约翰卫斯理说:「我愿依循规章来生活。」因此从十几岁开始,怀特腓每星期日均参加敬拜,每星期三和星期五则禁食,并探访患病的、坐牢的。此外只阅读属灵书籍,每天行善最少一小时。为要成为圣洁,他常几小时的躺在床上叹息,或俯伏于地,他后来这样写着:「恳求摆脱骄傲败坏的思想。」「我常戴羊毛手套,穿东缀西补的长袍和肮脏的鞋子。」但他虽然作了这一切事,灵里却始终得不着平安。

悔改、新生

直到20岁,根据他自己的见证,他「哀愁的日子终止了。」他说:「有人告诉我,当耶稣基督呼叫『我渴了』,祂的痛苦已近尾声」。他说:「我投身在床,大声喊着说:『我渴阿!我渴阿!』很快地我里面感到重担得卸,哀伤的灵离我而去,我也真正明白,何为以神我的救主为乐。」

怀特腓继续探访坐牢的和贫穷的,只是他有一个新的信息了──新生。他自由地与其他宗派的信徒混在一起,这习惯在他一生的工作上都没有改变过;他见证说:「我爱每一个人,无论他属于何宗何派,只要他是诚实地爱主耶稣基督。」

他悔改后的热诚迫使医生不得不对他说:「你的宗教太强烈了,休息一会吧!」但那历经35年仍不衰微的热诚的火焰是不会冷却下来的。反倒增加了他的宗教活动,直到他的朋友要强逼他去「遵守圣洁的命令」为止。

他说:「直到我写完第篇讲章我才知道那真是神的旨意。」

他被召到格罗斯特主教面前,听他叙述他的心愿之后,主教庄严地宣告:「虽然我曾明言,我不会按立23岁以下的人,但我却觉得无论你何时要接受按立礼,我都有责任为你按立。」

被按立为英国教会的执事

怀特腓终于同意接受按立为英国教会的执事,虽然他说:「我汗如雨下地祷告了千多遍,除非是祂呼召我并驱使我,否则不要让我进到教会去工作。」

跟着的星期天,他第一次讲道了:「那个怀特腓先生使得15个人疯狂了。」一个批评家向主教投诉。

主教微笑地对他说:「希望这疯狂不会在下星期以前便淡忘吧。」

21岁的怀特腓的声誉如日中天般高照。当约翰卫斯理和查理卫斯理都航海往乔治亚州(Georgia)时,怀特腓的「重生」信息吸引听众挤满了伦敦最大的礼拜堂。卫斯理从旷野写信回来:「怀特腓先生!过来帮助我们吧!这里的庄稼多,作工的人少;若你是一个这种工人,对此你该怎样阿!」怀特腓再一次把自己献上,然后便宣告了他要渡洋的计划。

「在12个月内你不能乘船。」权威人士告诉他。在这段时间之内,他作了一个「周游的福音使者。」

这青年人的美丽声音真成了英国教会的奋兴与尶尬阿,后来他在日记上写着:「重生的教义和因信称义的道理如电光般射进听者的良知去。」当他把要去乔治亚州的意念告诉他的会众后:「聚会完毕,成群的会友流泪跟着我回家,第二天,从早上七时直到午夜,我都要忙于与他们谈话,并给他们一些属灵的鼓励,以甦醒他们的灵性。」

怀特腓启航那天,约翰卫斯理黯然若失,垂头丧气地回来了;卫斯理在匆促中潦草写信给他说:「我觉得神不要你去了。」但一个比约翰卫斯理更大的声音正呼召着这个22岁的传道者。

旅途中,怀特腓每天早晨都在甲板上举行敬拜,船驶抵大西洋中间时,两艘护卫舰的人都参加晨曦敬拜。年5月7日,经过两个月的海程,怀特腓抵达萨凡那了(Savannah)。

怀特腓的讲道征服了乔治亚州

怀特腓的讲道把整个乔治亚州都征服了,每一刻钟他都忙得不可开交,他有一习惯;每当他打赏侍役时,他总会给他一单张,或是几句言简意赅的见证。在骑马时或在客店里,他常会唱起赞美诗来;他解释:「别人常在公共场所引吭高歌,我们为何不唱唱诗篇呢?」

年的9月9日,怀特腓登船取道回英国,凌厉的风暴使船驶离航线:他记录着:「如今我们余下的水只够每人每日一品脱了,没有人知我们身处何方,但神知道,那便足够了。」第二天,陆地在望了,后来才知那是爱尔兰,23岁的怀特腓如今发现他的名字竟在全英国成为家喻户晓的了。

但在当时的教牧界正掀起反对他的风潮,许多教会均向他关门,原因是他与卫斯理兄弟为朋友,并与他们的团契联在一起。

18世纪的英国正面临着由工业革命带来的经济危机;男的,女的,甚至是小孩子都拥挤到工厂、磨坊和锯场去。那些地方的居住环境是十分原始和不合卫生的,过去一代的清教徒为现今之公爵贵妇咒骂唾弃,而他们自己就是公开酗酒也恬不知耻,其道德低落之例证比比皆是;彻斯忒非尔德公爵竟认为他有责任把「刁引手段作为文雅教育所不可或缺的课程」来教导他的儿女。根据斯尉夫特(Swift)的看法:「赌博!是英国贵族致命的毒。」

伦敦人入黑以后,除非与一伙有武装配备的人同行,否则不敢出门远行。那时基督教正慢慢地溃烂腐朽:「一个重生的牧者稀如凤毛。」他们把时间都消耗在猎狐、赌博、饮酒,和流连于戏院剧场之间。但在这黑暗掌权的时代中,神预备了一个伟大的三头领导团──卫斯理兄弟和佐治怀特腓──给英国人在道德生活和灵性生活上来个大复兴,使以后的几个世纪仍受其恩泽。

怀特腓威严有能力的声音响彻英国,而教会的门也随着向他关闭,使他所走的路越来越险恶了。在金斯武德荒芜的矿区里,他找不到一间礼拜堂,便只得站在汉咸山的小岗上来讲道,那是他第一次在空旷地方对着多人的布道。后来在他的日记上写着:「可能有人要非难我,但岂没有原因的么?每一个讲台都拒绝我,而可怜的矿工们却因无法知道而沦于丧亡。」

开始在矿区露天布道

这些贫苦的矿工被隔离在英国最低阶层的社会里,他们接触不到基督教的信仰,因此现今有2万多人群集在汉咸山麓听怀特腓的讲道;他在日记里这样写着:「很快的几百个矿工便被说服而深刻地自觉有罪,并显著而彻底地悔改了。」

怀特腓写着:「上面是无盖的苍天,前面是田野的景色,和拥挤着数以千计的听众;有些在马车里、有些在马背上、有些在树上,他们都受感而一同流泪‥‥‥看见这些光景真叫我难忍。」

约翰·卫斯理听闻群众怎样跟着怀特腓到田野去听道,他不得不承认:「初时我对这种奇怪的传道方法实在难以接受。我一向都坚持着行事为人要循规蹈矩,所以我几乎认为不在礼拜堂内拯救灵魂便是一件罪。」后来,卫斯理两兄弟也摒弃了礼拜堂内的讲台,随着怀特腓到田野和草场上去了。

怀特腓回到伦敦,他发现除了一间礼拜堂外,其他都向他关闭。他退到「摩尔广场」去,那是一个平民公园,也是下流的娱乐场所,在那里成千上万的贩夫走卒和绅官爵商均聚在该处听他呼喊:「神已经差祂的儿子来‥‥‥叫人得见能力不是出于人,乃是出于神。」他在肯宁顿公地向3万个会众讲道,该地是英国最下流的人物云集之处。「靠着神的帮助,我要继续进攻撒但最坚固的营垒。」这个传道者是言出必行的,他去到哈克尼洼田(HackneyMarsh)向一万个为赛马而来的群众讲道。

怀特腓成了一个非常人物,没有人会对他采取中立态度的,要就是朋友,不然就是敌人,开口论及他的,不是赞美就是咒骂。英国大多数的贵族男女都藐视他,在讲台上他被人讥笑为「斜视先生」,因为他那怪异的斜视眼,使他的听众以为他在注目看他们。一个深具影响力的杭丁顿女伯爵瑟莱那夫人(LadySalina)公开地支持他,并邀请他到家里向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士讲道。她用幔幕把一角落隔开,称之为「尼哥底母阁」好让那些教会中的知名人士坐在里面听道,而不为外界人看见。

去美洲建孤儿院

年的8月,怀特腓带着款项启程往美洲去,该款项是为要在乔治亚州建一座孤儿院而募集的,刚抵达他便立刻去费城,当时之《宾夕法尼亚公报》(PennsylvaniaGazette)报导:「上星期四,怀特腓开始在本城的州厅所走廊讲道,约晚上六时,左右的人在懔然的静默中等候着他,便雅悯·法兰克林对他甚感兴趣,愿意替他出版二册的讲章。」怀特腓往纽约被安立甘教会拒绝了以后,在向南转往殖民地中部前,他到田野去讲道,在那里他发觉与别处一样,对他简洁无华的讲论,有人反对,也有人称赞。

年的春天,怀特腓开始营建近萨凡那的毕士大孤儿院,这孤儿院历时至今,成为全美国年代最古远的一间。这孤儿院开始时只有40个儿童。

现今他旅程的路线再折向北行,往殖民地的中部和北部去。几千人拥挤到野地上──晚上草地上有灯笼摇动──讲道时夹杂着求怜悯的呼声──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;他记述说:「我视线所及,见到的大都是泪流满面的人,神的道比两刃的利剑还要快,他们痛苦的呼叫与哀求足以刺进最刚硬的心‥‥‥他们好像是被末日号筒唤醒的人一样。」

当怀特腓仍在麻省时,他探望约拿单·爱德华滋(JonathanEdwards),他对爱德华滋夫人的暗羡,使他的祷告也有了改变:「但愿我也有一位如她一样属神的女儿作我的妻子。」年他回英国不久,便与一个寡妇叫詹姆士·伊利沙伯(ElizabethJames)结婚了。但两星期后,他又留下自己的新娘,仆仆风尘于旅途上传扬神的道。虽然大部分时间怀特腓夫人是孤单地留在家里,她仍恒常地给予丈夫以鼓励、忠贞与支持。

怀特腓与卫斯理兄弟合作,掀起英国大复兴

以后有30年之久,怀特腓的声誉仍灿烂地闪耀。在英伦三岛,他与卫斯理兄弟携手合作,共同挽救那英国快沦于丧亡的不信与不道德之狂澜。在美洲,他的讲道为新大陆立下了属灵的根基。在他常往返大西洋的海程中,不时面对风暴和盗贼的危险,但仍忠实地向船上的乘客与水手讲道。他生活在海上的日子共计有日。

他的旅程包括了二大洲,直至年9月30日才终止,就在那一日前,他的朋友曾力劝他说:「先生!现今你所迫切需要的,是躺在床上而不是上讲台传道了。」不屈不挠的怀特腓答说:「是的!」然后他十指交叉紧握,双目举起望天,说:「主耶稣阿!在的工作上我已疲乏了,但并非因它生厌,若我仍未行完我的路程,让我再到田野去为传道,印证的真理,然后离世回家吧。」

在麻省的艾克塞忒(Exeter),怀特腓站在一大酒桶上讲解神的话:「总要自己省察有信心没有。」「我的旭日已升尽,靠着神的帮助也照亮了许多人。」他大声疾呼:「现在它西沉了──不!它正升到不朽的荣耀的峰颠去‥‥‥我的身体衰弱了,但我的灵正在扩大,我多愿意永远活着来传扬基督阿,但我死了是要与祂同在。」

濒死还为他人代祷

翌日凌晨2时,他气喘病突发,他开始为还未得救的人祷告,为在毕士大孤儿之家和为他在伦敦的会友祷告;五时,他告诉朋友说:「我快要死了!」六时,这个唤醒二大洲的神仆便离世去得他的奖赏了。

城市报讯的人呼喊着:「怀特腓死了!」整个英国随处可闻。一个教外的制帆匠本达尔(BenjaminRandall)在朴资茅斯听见了这噩号,他先前曾嘲笑怀特腓及其讲道,但现今他想:「怀特腓死了,但他是在天堂,而我却在往地狱之路奔跑。」这个制帆匠终于在基督面前降服,而后来还帮助了自由意志浸礼会的运动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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