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的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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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红幽灵

今天是我们的故事《空爱》的第十九集,错过前面精彩内容的点下面蓝色字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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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集:原配的狠辣报复

第十七集:美艳的旗袍女人

第十六集:幕后之人

第十五集:被窥视的少女

第十四集:给钱,还是睡觉?

第十三集:我,坏掉了

第十二集:半夜邀约

第十一集:第一次同床

第十集:腿软,要抱抱

第九集:不,不行了!第八集:摇摇晃晃的床第七集:三个人一起吧第六集:害羞女孩:一次一万,买一送一第五集:妻子偷情实录第四集:偷情的隔间第三集:激烈的第一次

第二集:马桶里的女人

第一集:逃跑的新娘

01

姬静如整个地傻掉了。

我看着她形单影只地呆立在那,心里头憋得很疼,她没有哭,也没有叫,可你就是能感受到那莫大的悲恸。

她亲手,杀死了自己的后代,她儿子的延续。

真正促成她变成如今这般的,不是剥皮之痛,不是她丈夫和姨太的背叛与谋害,更不是那些无动于衷的仆人,而是,她临死之际,那位姨太在她耳边说的话。

要让她的儿子,不得好死!

后来,她被封印在旗袍里,也不知道儿子如何了,只以为,她那不过三岁的孩子,早已惨遭毒手。

可如今,她却杀了应是她儿子的曾孙。

老天,对她何其残忍!

我正无可自拔地被迫沉浸在那种深深地绝望与怨恨之中,仇诗人推了一把我的脑袋,我晃了一下,从那种痛不欲生的沼泥中挣脱出来,虽然还是觉得难受,可没像刚刚那会那样,几乎想了此残生。

而我的心境,就是姬静如此时的心里写照。

仇诗人示意地看我一眼,我深深一叹,认命地做起仇诗人的代言人,当然,以下这些话,也是我想对姬静如说的:“谷培的父母,也住在这村子里。”

她反应很慢,好一会才缓缓地朝我看来,一点没有要杀我们时的女王霸气,脆弱得下一秒就可能倒下。

但我知道,她再脆弱,那脑筋转不过弯来的话,依旧能让谷家村给她陪葬。

“谷培跟我说,他爷爷守着这房子守了一辈子,他明明知道这房子闹鬼,明明知道这件旗袍有问题,却仍旧没有放弃过,你说他是为了什么?”

我从仇诗人的身后走出来,将翻涌的情绪堪堪压下:“我不知道,你丈夫后来的结局如何,可我知道,你儿子,后来一定继承了这栋公馆。这个村里的人,或许真是在这公馆里工作的那些仆人的后人,但也是这些仆人,把你当年只有三岁大的孩子养大成人的,你要毁了的,是你儿子恩人的后代!”

在姬静如手中的火球已经燃烧殆尽,她佝偻着,就那么片刻的功夫,老了好几岁。

她微微侧着头,祈求一般地看着我,她不是想求我什么,她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,一心报仇,害的却是自己在乎的人。

她的眼睛,流下两行血泪。

“放下吧,”我说道,“让你的后人,也能得到解脱。”

她没有回答我,默默地垂下眼,在仇诗人撤掉红膜后,她脚步蹒跚地走到谷培的皮前,身子一软,跌坐在地上,慢慢地捧起那块皮,怀念着当年儿子稚嫩的脸庞,将那身皮拥入怀中,然后,低声笑了起来。

笑得,跟哭一样。

02

满屋子的黑雾一点点的消散,我以为仇诗人该动手将姬静如送到下面去,然而仇诗人没动,姬静如也没动。

我看着她,随着黑雾慢慢地变得透明,最后宛如破碎的水晶,“砰”地碎成千千万万的晶点,消散在空气中。

被她抱在怀中的谷培的皮,重新落到地上,还有一金一黑的光点出现,原地盘绕一圈后,朝我飞来,如水滴,打在我身上,也消失不见。

我已经管不上那代表功德和罪恶的光点了,呆呆地看着姬静如消失的地方,问身旁的仇诗人:“她去哪了?”

“大概化为尘土了吧?”

所以,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自我毁灭吗?

我心里,挺难受的。

仇诗人拍拍我肩膀:“振作点。”

我无精打采地掀起眼帘瞥他,什么话都不想说。

“你看。”他用下巴示意我,我转过头,看到客厅里多了三条魂,孙俊、车晓宁,还有谷培。

虽然他们两眼呆滞,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,是新生时最脆弱的魂。可看到他们时,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些许安慰。

恶鬼杀人时,会将新生的魂一起吃掉,没想到姬静如“走”之前,将他们三个放了出来。无论如何,他们三个,都可以转世轮回,按老话说的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

仇诗人为他们化去还未形成的怨气,让他们往生。他们走前,同样留下了三个金点,和三个程度不一的呈灰色的黑点。

罪恶这种事,人的一生多多少少会沾一点,只在于多还是少。

我问仇诗人,这件事上,真正出力的是他,功德不该是他的吗?

他告诉我,做了善事,功德自然在身,不像我,跟一块磁铁似得,要专门从经手的各类魂魄上汲取。

“你才磁铁呢。”我锤了他一拳,当然,这对他不痛不痒的,铁臂一扫,将我拨开,迈步到荣凡那,检查情况。

我也走过去,担忧地询问:“他没事吧?”

“暂时死不了,不过这地方,医院。”

“啊,谷培告诉我,这里有家诊所,医生的医术还不错。”

随后我换回自己的衣服,仇诗人把自己的背心套回去,看到我刚穿过的衣服回到他身上,我莫名地羞耻了。

仇诗人轻松地将荣凡这么个大男人扛起来,敲响了附近一户人家的门,凌晨时分,这般打扰人确实不好,但人命关天。

好在村里人淳朴,见我们有人受伤便没太计较,那户人家的男人,还亲自把我们带到诊所里去。

那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医生,给荣凡做伤口处理的手法确实很专业,哪怕到大城市里做医生都是可以的,偏偏窝在这个村子里。

不过也幸好有这么个医生在,不然荣凡指不定失血过多,亦或者伤口感染,那么尸体会再多一具。

03

医院,明天就会把他送去,也报了警。

等警察的时候,我们在后院给姬静如建了一个小墓,虽然她已经彻底消亡了,可总想留个安慰。

然后,我将那件红色美丽妖贻的旗袍,在她的坟前烧毁。

仇诗人说,这件人皮做的旗袍沾染了太多血腥,不处理掉,很难说百年后会不会成为另一样邪物,焚毁是最好的方式。

也算是,将这一场悲剧,画下句点,不要再延续下去,让她的子子孙孙,能够真正的新生。

这大概,也是她最后的心愿了吧。

天亮的时候,由市里派来的刑警,在谷家公馆里找到三具被剥皮的尸体,分别在主卧的床上,床底下,后院林中,我作为唯二幸存者,其中一个还在昏迷中,我就成为最大的嫌疑人,被请到了局里喝茶。

好在,仇诗人特殊警探的身份还挺好用的,最后这事,对外公布的结果就是,我们几个到公馆度假,凶手是个精神失常的变态杀人狂,在我们白天外出时藏匿在屋中,一开始可能只是为了行窃,却被留在家中的孙某撞见,将其杀害,怕被认出来,就剥了他的皮。

到了晚上,找不到男朋友的车某,也无意间发现了凶手,然后惨遭毒手。

之后凶手凶性爆发,又杀了屋主谷某,荣某班某重伤,被路过的一名男子所救。

大致是这样。

也是没办法,总不能告诉大家,是厉鬼复仇吧?

我现在更头痛的是,我要怎么跟老板交待,四个人一同出发,只有我完好无损的回去?

04

这是谁?

赵阳?

还有赵星?

画面是灰白的,阴霾的,我觉得自己看清楚了又好像什么都看不清,我觉得自己是清醒的,却又掌控不住那仿佛在跳跃的画面和片段。

眼见着赵星举着菜刀朝我砍过来,赵阳发了疯地扑向她姐姐,屋子里的电流失控,灯灭了又亮,电视自己开启再关上,厨房的微波炉也自己转动起来,不知哪里的纸飞了出来,整个客厅陷入凌乱而暴动的气场。

菜刀不管不顾地劈下来,鬼孩子正好落到他姐姐身上,蒙住了她的眼睛,谁都没有看到,那菜刀,已经落到我身上,一刀将我贯穿!

我怔鄂地看着自己的胸口,难以相信,我那里,破了一个洞。

一种彻骨的疼痛,来自灵魂的深处,好似我曾经,被人啃肉喝血!

画面跳转,我站了起来,双目猩红,发带绷断长发乱舞,一手一个,分别掐住赵阳赵星两姐弟的脖子。

人在哭,鬼在嚎,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戾气,迫切地想要摧毁什么。

但突然的,一直挂在我脖子上,垂挂到肚子藏在衣服里的白玉微微发亮,我脑中一阵疼痛,将鬼孩子和赵星甩了出去——

我猛地睁开眼睛,世界从灰白变成了彩色。

窗外的景物在倒退,我正坐在仇诗人的车上,在回魔都的路上。

我这是不小心睡着了吗,怎么会做那样的梦,梦里的我变得那么奇怪,那么……陌生,很像被姬静如附身那种感觉,可又不太一样。

“做梦了?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一转头就看到正在开车的仇诗人,看到他,才有了自己真的从梦里醒来的真实感。

“怎么,做个梦也能把你吓蔫了?”他抽空瞄我一眼,大概看我神色寡欢,便用别扭的语气关心我。

我就认定他是关心我!

“我,梦到了,”我迟疑着开口,“赵阳的家。”

“嗯?”

“我……”仍然无法相信那个梦境,我看着他,面露迷茫,“我梦见,我已经被赵星杀死了!”

那感觉,那么真实,我捂着梦里被菜刀砍中的地方,生怕自己摸到一个窟窿!

我真的,还活着吗?

05

仇诗人的眉头拧起,随后他又放平了自己,道:“你被姬静如控制过,也被迫共享了她的记忆,留下后遗症是正常的,别多想。”

“是这样吗?”我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,“可我有时候,真的感觉自己已经死了。”

仇诗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随后不知从哪抽出一条毛毯,当头罩住我:“我看你是着凉了,净胡说八道。”

我拉下蒙住我的毯子,气呼呼地瞪着他。

他则直视前方:“再睡会吧,你太累了。”

当被气方不理会时,气方也气不起来,我抱着毯子,重重地哼一声。

其实,我只是想掩饰我心底的不安,如果我不是死了,那我的身体一定是被做了手脚,在我失踪的那七天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我缩在座椅上,想睡又不太敢睡,游着神,不知不觉又看向了仇诗人,连开个车都让人觉得帅气的土匪男人。

“你怎么会到谷家村来的?”直到现在,我才想起这个问题。

透过他的侧脸,我依稀看到他出现了一丝尴尬,然后冷淡凶悍地回道:“正好在那接了个任务,碰巧遇到了你的事,算你命好。”

“是吗?”我狐疑地打量他,“真不是担心我,特意跑来找我的?”

他冷嗤一声,很不屑的样子。

但我已经透过现象看到他的本质了,我出发来谷家村时,他可还在魔都忙着呢,我到谷家村的第二天他就及时赶到救了我,我却没见他去做什么任务,哼哼。

对了,他还亲了我,虽然说当时是为了逼出姬静如,但亲了我是事实啊。

我眯起眼睛呵呵:“你果然在觊觎我!”

方向盘打了个摆,我难得见他慌了一次,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,我自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看上我,可能够噎回他一次就够我爽快了。

岂料,他只一瞬就冷静下来,绷着脸伸来一指,在我没反应过来前点了下我的额头,然后我笑不出来了,意识开始混沌,眼睛困倦地眨了几下,毫无知觉地睡了过去。

再一次醒来时,已经下了高速,到魔都了。

仇诗人将我送到小区楼下,待我一下车,立马扬长而去,一句话都不跟我多说。

真是小气吧啦的男人!

我望了眼天际快落山的太阳,按按酸涩的胸口,默默祈祷着往生的灵,能够真正的安息。

转身,拖着行李箱进了小区,然后,在公寓楼下,看到了一抹等待中的熟悉身影。

身长玉立,温润谦和,合身的西装让殷湦偏温和的气息多了领导者的锐气。

然而,当他看到我时,目光一定是柔和的,好像能够包容我的一切。

我停了许久,才拖着行李箱走近他,又在离他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。

默默互视良久,他笑笑地先开口:“今天没什么事,路过这就想来看看,走到这才想到你出差了。”

“哦。”我不知道说什么。

“记得吃饭,你脸色好像不太好,不要老忙着工作,要多休息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既然看过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他总是那么体谅,笑容有一抹苦涩,但还是选择离开。

当他越过我时,我忍不住转身喊道:“啊湦!”

他几乎是马上就转过身来,像是早就等待着我的呼唤,然后觉得自己失礼,又笑笑地镇定下来:“怎么了小澜?”

“我……”话到了嘴边,又说不出来,末了,只能转了个弯,“没什么,就是,让你开车小心点,最近,车祸挺多的。”

他难掩失望,随后大气温和地点头:“好,我会的,你也是,注意休息。”

然后真的转身走了,走得不快,但没再停留。

是啊,在我这样的态度下,他又怎敢停留。

我望着他的背逐渐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,再受不住地蹲下身,捂着面,哭不出来的感觉特别难受。

我其实很想告诉他,我最近好累好累,发生了好多事情,让我怀疑起了人生,都不知道前面的路该往哪里走。

我很想问问他,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躲在他身后,我想他安慰我,我想他照顾我,我想他疼宠我。

能不能,回到以前,我们两小无猜的时候!

“啊湦!”

06
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我看着上司递给我的纸袋,里头是两个月的工资。

今晚来上班,发现上司居然还在,她说有事找我,然后就给了我这个。

“班澜呐,我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才,可如今一连出了这么多事,短短两个月不到,就死了三个人,医院还没出来,员工们人心惶惶的,我不好做。”她指了指上面,“上头的,也不好做啊。”

我冷笑:“所以,你们都觉得我是煞星?”

“不管你是不是,”上司正色道,“这些命案都跟你有关系,而你……”她上下比了比我全身,“毫发无损,大家不管真相到底如何,大家只求一个心安。”

“好一个心安。”我冷冷地勾起嘴角,“你们,不去庆幸还有人平安无事,反而在质疑这个人遇到了灾祸居然平、安、无、事?”

深吸一口气,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,我拿过纸袋子,咬牙道:“希望我走了之后,你们真的能,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。”

上司比出一手:“请吧。”

我面无表情地绕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收拾东西,一些纸巾之类的就不要了,重要的东西用纸箱装好,上司就从头看到尾,生怕我把公司的东西也带走。

走的时候,我没再打招呼,也没回头看一眼。直到站在了写字楼大门外,我还不敢相信,我就这么被辞退了。

“啊——啊啊啊——”

我对天大吼大叫,发泄着心头的不痛快。

现在时间还早,周围还有人,用各种或奇怪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瞅我。那又怎么样了,从今天开始,我不会再踏入这里了。

可悲的是,哪怕在上司面前呛了回去,我心里,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克星,是不是我,给大家带来的灾难。

这种自疑,让我快要陷入自抑的沼泽里,心里堵得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憋死算了。

发泄过后,人就软塌塌的,脑子空空,也不想回家,抱着个纸箱随便找了条路就闷闷地往前走。

手机好像响了,不想接!

背后好像有人喊我,不想理!

手臂好像被人抓住了,不想……

“表姐!”

尖锐的喊声就响在耳边,成功让我回神了,还差点让我把手里的纸箱吓得丢出去。

07

诧异地看着抓着我胳膊喊我的人,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大学生,长得还算能看,戴了副眼镜,一头越过肩膀的半长发有些微卷,时尚又朝气。

我看她有点眼熟,加上她这声表姐,才想起她是裴芯,算是我表妹。

她是我外婆的堂姐的孙女,但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,就小时候一起玩过,顶多是去外婆家时遇到外婆的堂姐,也就是我老姨时听她说起过裴芯,见过她的照片,在一个几乎没怎么聊过的家族群里,有彼此的qq,少有的说过几句。

没想到,她居然能一眼认出我。

“是裴芯啊,好巧啊,你怎么在这?”

我看看她,再看看她身后的两名女生。

“我在这上课啊,是S大的学生。”裴芯比了比不远处的建筑。

我恍然,好像是听老姨说过她读S大的,S大算是魔都比较有名气的外语大学,只是很少跟她接触,都忘了这茬。

“这两位是我同学,”她跟我介绍着身后的两位女生,“我们正准备去附近吃烧烤,表姐要一起吗?话说,表姐怎么会在这?”

“我就刚好路过,正准备回去呢。”我朝他们笑笑,尽可能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隐藏,“你们去吃吧,我就不凑合了。”

“那留个联系方式吧,难得我们都在魔都,居然到现在才见面,还是偶遇,太说不过去了。我奶奶跟你外婆可是感情很好的堂姐妹呢。”

我没拒绝,掏出手机,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后,就跟她告别了。她挽着她同学的胳膊,笑闹着往烧烤城走去,完全就是不知愁滋味,还没经过社会洗礼的单纯学生。

刚被辞退的我有点羡慕,望着她们的背影久了点,回过神后正想离开,忽然发现,裴芯的身后,隐隐有一团黑雾?

待我想看清些,她们一个转弯就看不到身影了。

霓虹灯下,来往车辆往眼睛上照的车灯,都会模糊人的视线,我刚也真没看清。

揉揉眼睛,我叹口气,抱紧纸箱,告诉自己不要那么杯弓蛇影,然后招了辆计程车。

被裴芯这么一打岔,我没了继续踏马路演悲情的心情了,只想回家,蒙着被子睡大觉!

……

如何让自己尽快地从低潮中振奋起来呢?

那就是找新的工作。

我没将被辞退的事告诉殷湦和家里人,一方面不想他们为我担心,另一方面,也是怕他们去找麻烦,特别是殷湦。

不过避免殷湦傻傻地继续给前老板好处,等我找到工作后,还是会委婉地告诉他,我只是换了工作。

但,想法是好的,现实,是残酷的。

我找不到工作啊啊啊!

主要是,只上晚班的,都和我的专业不对口,而且大多都不适合我。想我之前的公司,要不是有殷湦,又怎么会破例让我一个人上晚班?

今晚,我去面试,到了那地方后,人家对我一番打量后,直接让我脱!

把我给气的!

我一句话不说,拿好我的简历,转身就想走。

谁知,他们竟然拦着不让我走,为首的一名脑满肥肠的男人呵呵笑着:“我们花时间给你面试,你说走就走,怎么,看不起我们公司啊?”

08

“你想怎么样?”

“当然是……”

“哟,这不是班澜妹妹吗,今儿怎么来我这了?”

里头的门里走出一名带着保镖的男子,还别说,这男的我认识,同一个大学的,也就是大二那年欺负我,让朱子言怼回去的那伙人中的一个。

印少华!

中等身材,偏瘦,看着不起眼,倒很会逞凶斗狠,他父亲就是某一片地区的流氓混混,用不正当的手段发家致富的。

我听着一身肥肠的男人看到他后叫声“老板”,父子俩倒是一个德行,做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生意。

他瞥一眼我攥在手里的简历:“怎么,来我这面试啊?”拿走咬在口中的烟,再一口朝我喷过来,“以前不是听说,你家境不错,不能惹吗?没想到,也有来我这面试的一天啊,风水原来是这么转的。”

我轻咳着挥手扇掉烟雾,我看过仇诗人抽烟,那人性格再恶劣,我也觉得他抽烟都能抽出帅劲。可眼前这人,怎么看都让人作呕。

颜值果然胜过一切。

“来错地方了。”我面无表情地说道,“这就走。”

他一个眼色,围住我的人往前逼近一步,他凉凉地说:“干嘛那么急着走,难得碰面,该好好聚聚。”

我冷眼睨他:“我跟你有什么好聚的。”

左右看着围着我的人,我傲气地抬抬下巴:“你想把我拦在这,可得想清楚了,大学那会的事,你还想再来一次?”

印少华眯了眯眼,目光阴狠:“我倒也想看看,都要到我这来面试的大小姐,这次能怎么报复我?”

我嗤笑:“要不试试?”

他静默看片,忽然笑了:“跟你开个玩笑罢了,我还能真把你怎么着吗?我现在,可是个文明人。”

这是我听过最难听的笑话。

我转身走人,没人再拦我,可当我迈出大门时,印少华轻蔑地朝我喊道:“要真的有困难,就说出来,校友一场,我肯定会帮忙的!”

不会有这么一天的。

所有的冷静,在我走出那栋楼后,就濒临破裂,我握紧拳头,恨不得再仰天吼上那么两嗓子。

是有多倒霉,才会跑到这家伙的地盘里的,我也是够蠢,大概以前被父母和殷湦保护得太好,哪怕现在自力更生,锻炼了这么两年,依然天真,居然跑这种公司来面试。

除了愤怒,还因为印少华想到了小猪,我对着夜空眨了几下眼睛,连着喘上几口大气,将心情平复下来。

正准备回家明日再战时,手机响了。

怕是其他面试通知,我赶紧把手机从包里掏出来,一看,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竟然是裴芯。

前两天意外碰见互留了号码后,彼此根本没联系,我忙着找工作,更没时间去聊q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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